sissi 2007年8月4日 星期六



這件事的隔天,我去剪掉了長髮,因為他在床上對我說:

雖然妳跟妹妹都是長髮,可是我還是覺得妳的長髮比較美。



愚蠢的男人。





也在剪髮的隔一天,我那睡了92天的、不忠誠的朋友忽然來了。



像是在譴責我對你們所做的一切,那一次,竟痛到妳不得不送我去醫院,用靜脈注射,在左手肘上打了一針鎮靜劑。



躺在診所的臨時病床上,我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一點一點的消失,而模糊的眼前,出現了一個飄浮在空中的、半透明果凍狀的、巨大藍色問號。





為什麼?為什麼要這樣對妳?



為什麼?我的朋友總是不忠誠?



為什麼?我不忠誠的朋友總令我如此痛苦?



巨大的藍色問號只是依舊飄浮,不發一言。













 男人離去之後,妳開始放縱。



妳絕佳的、精心妝點過的外貌、甜蜜誘惑的笑容,很輕易的就可以狩獵到不同的男人。



妳定了一套獵物標準原則,合於標準的男人,就在妳的狩獵範圍內。



所以,妳的每一個獵物,其實都是大同小異的男人。



總是那樣的高度,那樣的壯碩,那樣的擁有孩子氣的笑容。



他們在妳身邊的時候,對妳負一些甜言蜜語的責任,給妳溫柔和偽裝成情人似的溫暖擁抱。在妳要離開的時候,他們或許會有一點點覺得可惜,但是不會多加挽留。



我不知道妳究竟快不快樂,妳只是不停的遊戲。





對妳而言,那真的只是遊戲,妳像一個貪玩的孩子,天真的投身其中。



妳絲毫沒有所謂的罪惡感,因為妳根本不認為自己有作錯什麼。妳沒有去傷害別人,妳沒有去破壞別人,這一切只是各取所需,妳說。





跟男人作一次愛,或者是吃一次飯,這中間有什麼差別呢?妳說。





剛開始,妳只是晚歸。漸漸的,妳會在不同的男人那兒過夜,而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徹夜等待後,就習慣了失眠。





失眠的時候,我就盯著飄浮的巨大藍色問號想念妳,並且計算著秒與秒之間的距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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